橙味气泡水

做个好人,生活愉快

这是一座金色的牢笼十七


他俩的感情不会只因为一次争吵分崩离析,就像一棵树,争吵一次掉一片叶子,最后树上没有了叶子。


温柔农农在线审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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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越来越冷了,上次开嗓是什么时候?好久没唱了。


      想师父了,想梨园里的师兄师姐们。皇宫太冷了。


      蔡徐坤不再来,范丞丞却心血来潮,每天一大早在院里开嗓,唱两句。日子就这么过着。


      真是越来越冷了,这几天连着下雪。范丞丞待在院子里的时间更长了,明明冷的发抖,却执拗的不肯进屋。也不抱暖炉,裹着披风坐在石凳上。


      宫女们急得不行,去殿上请皇上却被打发回来。只能也一个个站在寒风中默默陪着。范丞丞发现,将人都赶回屋子,发誓自己在待一会就回。谁知道他呆了多久?


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蔡徐坤虽依旧不肯立后,却妥协,收了几个妃子,打发去了后宫,再也没宣过。


       范丞丞怎么会不知,那几个妃子时不时来他宫里,有示好的,有鄙视的。他嫌聒噪,不再开殿门,对外宣称病了。堪堪挡住了些不怀好意之人,却引来了信以为真的皇上。


       叫开了大门,进到屋内,才感到温度与屋外一致。唤来下人点好炉子,才看到了塌上的人。蜷缩成一团,圆圆的背影使得刚还生气焦急的人差点笑出声。


       上前,躺好,搂住了人,察觉那人突然僵硬的身子,开口问:“怎么没睡?我还以为在午休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范丞丞半晌才回答:“只是累了,打算躺会儿。”


       蔡徐坤把人搂的紧紧的,头埋在人的后肩,闷闷的说:“不冷吗?不点炉子怪不得病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范丞丞无声的冷笑了下:“到还好,只是,我没病啊陛下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疑惑的抬起头,刚想问为什么却被抢先开口:“有些娘娘们好奇,隔三差五来看看,我喜静,怕招待不周,就关了大门,说病了。陛下不必担忧。”


       蔡徐坤没想注意那些事多的妃子,只发现那人对自己的称呼。把人扳过来面对面,揉了揉范丞丞的脸才开口:“别这么叫我,你之前都叫我坤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范丞丞无心在纠缠,便改口:“坤,我困了,睡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蔡徐坤裹了裹被子:“嗯,我搂你睡。”


       他温暖的臂弯此时此刻有些冰凉,不够让他感到完全安心。


       范丞丞怎么会因为一时的别扭真生他的气,只是他明白,妥协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皇后是会有的,但不会是他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京都依旧热闹,欢欢喜喜准备迎除夕的百姓们不知,战争又要来了。


      陈立农自范丞丞进宫,就来到了边境,远离朝堂是明智之举。但临近新年,他带领一小队人揪出了好几个鬼鬼祟祟的奸细。


      审当然是要审,用什么方法审?好在揪住的这几个不是/死/士/,拉到了囚场捆在木桩上。留几个亲卫在身边,接下来便是鬼哭狼嚎。

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陈立农手拿烙铁,低着头像是心不在焉一般,看着它在火盆里被烧热,发着呆。过了一会才抬头,面前一排三个奸细嘴里都被塞满布条。


       他抖了抖手中的铁,突然笑了:“呃,呵呵,看你们像是渊狼部的士兵。怎么?贵族没有过年的习俗?无聊了想来我们这逛逛?”



       怎奈三人嘴巴都被堵住,发不出声,眼前看起来像是将军的人明明笑的那么人畜无害,这张脸笑起来可爱乖巧,不笑时,显得眉眼冰冷。


      陈立农不管他们,继续说:“至少让丞丞把这个年先快快乐乐的过完,要打起来了我还得先回趟皇宫,怕遇到他。”


      刚还笑着的人,突然又不笑了,把手中的烙铁印在了其中一个人的侧脸。那人尖叫不出,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哼叫,像野兽的哀鸣。另外两人不敢扭头看,却闻得到烧焦的味道。


       过了好一会放下手,那人脸上已然有了一个犯字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陈立农又疑惑的问:“你们怎么不说话?我很苦恼啊。去个人,把夹子匕首和银针拿来,我再问问这几位士兵。”


       三人惊恐的看着噩梦一般的中原将军,却发不出任何求饶的声音。是啊,他们的嘴被堵住,怎么才能开口?那人就是要折磨他们罢了。
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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